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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音乐周论坛前天举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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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图文]世界音乐周论坛前天举行


在东方艺术中心举行的该讲座,邀请到中国艺术研究院非物质遗产保护中心主任田青担当主持,伦敦大学亚非研究院教授瑞切尔以及BBC世界音乐大奖总监克莱尔也是座上嘉宾。


刘索拉 早报记者 高剑平 图
  刘索拉前晚的演唱余音未了,昨天就又联手云贵采风归来的朱哲琴,做客世界音乐周唯一的一场讲座。在东方艺术中心举行的该讲座,邀请到中国艺术研究院非物质遗产保护中心主任田青担当主持,伦敦大学亚非研究院教授瑞切尔以及BBC世界音乐大奖总监克莱尔也是座上嘉宾。
 
  克莱尔大段地推介英国文化项目,扮演着又一次文化输出的角色。她谈到“因为不像重复复制英国,旨在吸引全球听众”,所以他们将自己以前殖民时代的非洲音乐等引进英国,为我所用。瑞切尔则反客为主地为观众播放《在那遥远的地方》,谈论自己对中国维吾尔族音乐的研究发现。在伦敦,她甚至参加了一个维吾尔乐团,她在里面演奏冬不拉。
 
  刘索拉和朱哲琴则从“拿来主义”出发,思考如何在保护的基础上发展成自己的音乐。田青作为主持人,却比嘉宾更愤然地针砭时弊,直接数落起国内音乐人“自己瞧不起自己”,一切向西方看齐,以及中国音乐研究著作“有实无名”,推广不足等。可惜的是,来听讲座的观众仅50人左右,小众的世界音乐,还走在乡间小道上。
 
  田青:缝隙里的音符最有味 民乐并非“不准”
 
  作为音乐学家,田青说自己近年来的身份也有所转变,在非物质文化保护这块内容上,他更愿意用“学习者”这个词儿,不是“发现者”,也不是“保护者”。
 
  田青提到自己与朱哲琴所做的“田野调查”有着本质上的不同。“我是保护这个种子,我不希望这个种子有任何变化。就像袁隆平做杂交水稻的时候,先找到野生的稻种,这个野生稻种可能不好,但是不能动,不然多少代以后就不知道原来的在哪儿了。朱哲琴更多的工作是借着这个种子,做得好的话,可以使种子得到保护,做得不好就弄乱了。”
 
  田青还提到朱哲琴播放的一段来自侗族小黄村的孩子们的歌唱。“前两年我带着他们去日本参加最高级别的国事演出,观众包括温总理和日本首相,他们一下子被感动了。因为孩子们一上台,也不知道你们是多大的官儿,昨儿还是在贵州呢,今天就到了东京,他们就是开心,唱歌完全是自然的状态,一唱出来就是极美的和声,人人一张口就是一个声部,完全不用学欧洲定的什么标准音,像极了非洲人的天生的音乐性,在妈妈肚子里就这样,乐感非常好。”
 
  田青认为,这些原生态的训练和专业音乐学院的系统训练有很大区别,孩子们的歌唱回归了音乐本身,是生理的,本真的,专业训练则使音乐抽象化、程式化了,这种人文的训练,把原来的东西抹杀了。“世界音乐有自己的特点,就是没有把音乐本身的东西忘掉。”他说。
 
  田青继而谈到国内音乐教育制度存在很大的问题。“在中国学钢琴或者学西方音乐,反而比民族音乐更容易,这个现象不正常。而中国的音乐理论研究,几十年来,学者包括音乐家都在做很大的努力,通过采风、整理、编辑,完成音乐集成。但是老实说,我们做的这些保护工作,很缺产业家。我们是关在屋子里做,做完了就放在那了。”
 
  很愤青的田青说自己“喜欢批评一些东西,没办法,这是我的个性,艺术家的个性比民族性更重要”。他开玩笑道:“其实我已经60多岁了,常常还愤怒地批评一些事,比如说国家给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批的8000元钱,到了贵州成了3000元了,怎么办?谁去做愤怒的坏人,只有我去做。”
 
  他还提到国内很长一段时间,觉得笛子的音不准,觉得二胡的音不准,那是因为跟钢琴的十二平均律不一样,对自己的民族音乐采取鄙视的态度。“我们中国曾经有一个杂志《乐器改革》,几十年来有很多非常聪明的中国人,把自己的聪明才智浪费在里边。他们脑子里想的是我们改造我们自己的竹笛,把笛子多扎一些眼,也要把二胡弓子解放出来,像小提琴那样,追求的是和大乐队的合作。但是把中国音乐里边最有味道的,在缝里的音,不是黑键,也不是白键,这个最有味道的音都抹杀掉了。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这样的状况,对自己的民族文化,在不理解、没有继承的情况下,轻易地抛弃了。”
 
  刘索拉:世界音乐 是一个从小众走入大众的过程
 
  刘索拉在音乐周的登台一唱,让人看到当代作曲家对中国乡土民乐的尊重。“将民乐做成摇滚乐”只是一种模糊得有点虚张声势的提法。事实上,刘索拉的创新非但没有跳脱乡土,反而更加入味,让人从“新”里反观到“旧有”的美——中国民乐器的余韵这么美(《飞影》里应和琵琶),以中国民乐写舞剧,其音乐空间和戏剧性比斯特拉文斯基写的舞剧还厉害。
 
  “我想说的是‘拿’,也就是我们汉族人怎么‘拿’别人(少数民族)的东西。” 刘索拉说,“什么是世界音乐?从表面上看,我曾经是一个在英国的中国人,我做的音乐就叫世界音乐;我也曾经是一个在美国的中国人,我做的音乐也叫世界音乐;我现在是中国人在中国,还是世界音乐。这件事让我觉得挺逗的,因为世界音乐的准确概念是非当地的。”
 
  刘索拉和与会的另一位艺术家瑞切尔·哈里斯均表示,“不管对世界音乐怎么定义,但是我们都承认这不是我们的音乐。”这是一个小众走入大众,非主流走入主流视线的过程,其中,有一定的革命性,当然,也被主流“得利”。
 
  “比如马友友的《丝绸之路》,是以马友友为主的,邀请了中亚和东亚一带的作曲家做现代音乐。他们的很多作品其实还是欧洲现代音乐系统里的,这些音乐当时的归类也是世界音乐。我在美国的时候,在唱片公司看到,像中国作曲家的作品,包括中国二胡作品、民乐作品,只要是非美国的东西就是世界音乐。”这些都是在西方语境下的“世界化”。
 
  刘索拉提到,20世纪初的时候就有场关于世界音乐的音乐革命,但之所以提出“世界音乐”这件事,是因为当时的德国现代音乐创始人感到了欧洲音乐“不够用”。到了20世纪末,世界音乐被英国人变得更普及化,特别是很多流行音乐家将很多非本国的东西“为我所用”,使之成为一个在各音乐领域都已“渗入”的概念。“我本人也是得利者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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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《东方早报》   新闻录入:剑乐    责任编辑:剑乐 更新时间:2009/5/7 10:00:42   发表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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