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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年,上海音乐厅岁月如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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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年,上海音乐厅岁月如歌


座谈会开了,音乐会开了;大师们来了,记者们来了;这个金秋十月,上海音乐厅这座巨型“八音盒”,迎来了自1959年9月20日正式更名半个世纪之后的一连串火热纪念。

  50年前,当它从“北京电影院”改为现名的时候,上海还没有一座音效符合“音乐厅”标准的剧院。50年来,春夏秋冬,都有音符从这里流淌而出,浸润着上海这座城市。叱咤乐坛的不少名家简直把这里当成了家,广大市民也把这视作普及音乐、滋养心灵的精神乐园。

  “风雨同舟五十载,华彩乐章半世纪”―――这里有大师的诞生故事,这里有市民的集体记忆,这里有城市的音乐之约。

  【星光耀眼】

  老艺术家打开故事匣子

  与大师“零距离”,是上海音乐厅毋庸置疑的精彩。

  波兰钢琴家帕恰克说:“我非常喜欢到这里演出,这里的建筑风格和艺术氛围总是能激发我的音乐灵感。”上海歌剧院常任指挥林友声说:“对我和我的儿子来说,上海音乐厅都是迈向专业的起点。”朱践耳、曹鹏、闵惠芬,三位分别代表中国乐坛作曲、指挥、演奏一流成就的名家,打开记忆的匣子……

  1962年,朱践耳的交响合唱曲《英雄的诗篇》首演,就在上海音乐厅。“演出效果非常好,我还记得当时的上海音乐厅外墙专门有一栏‘观众来信’。曲目连续演出,演完第一场就收到观众来信,马上就在观众来信栏里登出。这个办法,让作曲家、演奏家与听众之间搭起了桥梁,我现在记忆犹新。”朱先生还记得,上世纪80年代后他探索用现代手法创作交响曲,遭遇不少诘问和猜疑。正是音乐厅接纳了他的《第一交响曲》。那年的上海之春国际艺术节,为这部作品颁发了办节史上首个作品一等奖。他认为,音乐厅不仅外观在变,音响在变,也在推动、促成并见证着音乐人群“耳朵”的变化,以及音乐追求、音乐素养的变迁、发展与成熟。

  年逾八旬的名棒曹鹏,1959年10月作为新中国首批归国指挥家执棒上海交响乐团,将自己留苏归来后第一场音乐会安排在了上海音乐厅,这也使他成为音乐厅正式命名后第一批踏上这个舞台的艺术家之一。那时,“后台总共就一间指挥休息室,没有足够的更衣室。每次演出前,我都将指挥休息室留给女同志们换衣服,而我就去楼上管灯光电路的房间换衣服。”50年来,“许多变化,其实都蕴含着一座城市对音乐的尊敬和热爱。”

  二胡演奏名家闵惠芬说到音乐厅,激动得语音“跑调”:“第一次踏进上海音乐厅,我还是个上音附中的孩子,戴着红领巾。当时正逢首届上海之春音乐会,我第一次接触的古曲就是鞠秀芳唱的《阳关三叠》。一曲唱罢,小小年纪的我像被勾了魂,被古曲深深迷住……几十年后,我把它编成了二胡曲。上海音乐厅,就是我的音乐启蒙老师。”1982年,《长城随想》这首被称为“二胡发展历史上的里程碑”的协奏曲的首演,由病痛中的闵惠芬在上海音乐厅完成。首演那天,看着弓子飞舞,很多在场观众都流下热泪。“我为自己的音乐之路上有音乐厅的陪伴而骄傲和欣慰。我会一直祝福她,纪念她,感谢她。”

  【前世今生】

  曾调1000件军大衣测音质

  如今成为上海乃至全国音乐活动中心之一的上海音乐厅,79年前却是一家电影院。

  1930年,第一代留洋归来的华人范文照、赵琛设计建成南京大戏院,是当时最豪华影院之一。

  1959年,国内音乐专业逐渐繁荣和发展,为庆祝共和国成立十周年及举办第一届上海之春音乐会,上海需一座相应的演出场地。另一方面,上海市民特别是音乐爱好者,一直没有一个欣赏高雅音乐的专业场所,因此,设立一座能代表上海当时水平的音乐厅,众望所归。挑选场地时,首先选中南京路上的大光明电影院,地段好,名气响。但一打听,大光明宽银幕电影改造工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,这也是一个新中国开创性的工程。于是,目光重新聚焦几条马路之隔的这座电影院。

  考虑到人群对声波的吸收,有关部门特地调来1000件军大衣,夜深人静时进入音乐厅一件件蒙在座位上,模拟全场坐满上千名观众的情景。经测试,混响时间1.5秒,特别适合演奏交响乐。拿同济大学建筑声学教授王季卿当时的话来说:“打着灯笼也难找!”

  是年9月20日,正式更名为上海音乐厅。

  但这座当时全国最好的专业音乐厅,历经40多年后,逐渐不能适应国际大都市音乐欣赏和消费的新需求。紧邻大马路,周边新里房子包绕,各式声响嘈杂;原是影院设计,没有化妆间、休息室,海内外艺术家演出时只能在楼梯拐角的狭小空间“对付”。音乐厅老了。2002年,上海落实推进音乐厅平移修缮工程,“指挥棒”交给了建筑师章明。令人叹为观止的“抬升―架上滚轴―平移”工程,让整座历史保护建筑从延安路往东南方向“走了”66.4米。“难度最大的部分要数平移前的同步顶升,稍有不慎就会对建筑结构产生破坏,国内外没有类似经验供参考,我们花费了大量时间研究测试。”章明说,“为了保护音乐厅的良好音质,我们还在室内装修修复时选用原来的硬质装饰面,如墙面、天花、地坪,同时扩大舞台空间,采用低透声率的座椅面料等。”

  移位后的上海音乐厅,声音效果丰满均匀,逼真度高,层次感强,富有张力。而且扩建了观众席和剧院西部、北部空间,让演出院团有了休息和更衣的从容空间。到过世界多个著名音乐厅、又率上海交响乐团在音乐厅数百次登场的指挥家陈燮阳这样评价:“除了顶级的维也纳金色大厅、阿姆斯特丹音乐厅、波士顿音乐厅这三家外,在音质上,上海音乐厅可以和任何一家音乐厅一较高下。”

  【大众乐园】

  衡量音乐厅成就的最终标杆

  “我的许多音乐作品都是通过上海音乐厅走入寻常百姓家。”作曲家吕其明说。

  “我从一个不懂音乐的普通工人家庭孩子,到严肃音乐的乐迷,在成长的道路上没有上海音乐厅是不可能的。”上海交响乐爱好者协会常务副会长郑安平说。

  说到底,衡量一个音乐厅成就的最终标杆,还是它能否真正成为大众的精神乐园。

  在构筑国际性、经典性、艺术性的同时,上海音乐厅始终追求并坚持群众性。上周座谈会,热衷于古典音乐推广和普及的曹鹏说,他早期致力于双周免费音乐会,后来是星期广播音乐会,舞台都是在上海音乐厅。

  1982年,第一场双周免费音乐会(即“星广会”前身)在上海音乐厅奏响。平易的票价、高雅的品位,让这个如今申城历史最悠久的市民普及音乐会,从一开始就贴近了许许多多普通人的耳朵。1985年,“星广会”在上海“群众喜爱的精神产品”中排名第一,一麻袋一麻袋的听众来信送到上海人民广播电台。当年,解放日报刊登了一篇报道:“上海青工八小时以外在做什么?”报道说,听音乐是当时青工们的一大业余爱好。青工徐建华曾经抱着饭盒在车间痴痴听“星广会”,一晃人到中年后,车间改建成了“传媒文化创意工业园区”,留下来做管理工作的老徐,居然因在办公室播放莫扎特乐曲,吸引住了一位来考察投资的老板。2007年,“星广会”25周年,听众高伟良写信说:“我曾经梦想到上海音乐厅工作,哪怕是收票、领位,只要可以听到‘星广会’。”

  继“星广会”之后,上海音乐厅推出又一为学生打造的普及音乐的品牌―――暑期音乐之旅。2007年,音乐厅又推出有300个座位的“音乐立方”项目,为青年音乐家提供实践舞台,并始终保持50元的低票价。

  “爱音乐、爱音乐家、爱音乐听众,正是衡量一座音乐厅是否成熟的重要标志。”对此,曹鹏有段至今难忘的记忆―――音乐厅平移之后,他有感于国外音乐厅为买不到或买不起座票的听众准备站票,便著文《为站票叫好》,强烈建议卖站票。上海音乐厅在第一时间做出调整,将内场最后一排空间设为站票区,让更多有特殊原因买不到、买不起座票的观众进场聆听。曹鹏说,几十米的站票长廊,这一处细节,就足以体现音乐厅对听众的关爱。

  润物细无声。在上海音乐厅命名50周年的今天,在无数动人音乐通过上海音乐厅影响一代又一代人的今天,回忆美好,重温感动,这场城市与音乐的约会,让城市更美,让音乐更美,让生活更美。

解放日报   新闻录入:钗    责任编辑:剑乐 更新时间:2009/11/4 19:40:57   发表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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